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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屠户,四夫子

来的时节,登时松过口气,眯眼半晌,或许是因密道其中光亮实在是不分明,于是起身走到桌案处的时节,抖了抖浑身土灰,忙不迭呸过两声,才是坐到姜白圭身边,蹙眉半晌,才觉得眼神利索许多,不问青红皂白,便是开口骂街。

「分明是个胸有城府识文断字的能人,怎就受得了在这等地界艰难度日,忒丧气了点,东躲西藏倒还好些,在这等地道里头终日困住,叫人能烦闷出点病灶来,那都算是轻的,放着人不做,偏偏做无家可归的流窜野鼠,果真是艰难。」

面皮疤痕交错皮肉瞧来就很是可怖的刀客,第一眼看清的,就是这位剑客身后所背的那柄剑,瞧剑柄就是好剑,而剑鞘瞧来却是顶顶寒酸,不由得将那张丑脸皱了皱,却是相当知晓规矩,并不曾开口插画,而是等对面两人先行开口,自个儿继续朝眼前菜式拼命,风卷残云,险些把脸都印到盘底。

可在场其间无论是小二还是掌柜,方才都是看得真切,耗费不菲银钱所请来的江湖中亡命之徒,手段尽出,尽是被这身姿面皮都是相当丑陋的刀客轻描淡写破去,甚至从头到尾短短一盏茶时日,刀招都未曾遇上阻拦,光论及这等本事,都是奇为高明。即使云仲本事不见得低过此人,可显然也绝非有云泥之别。

姜白圭笑笑,「但凡要做成一件事,总是要令自己吃些苦头,这样

以来,事不成时就没什么遗憾可言,倘若事成,则能够将功劳归于我吃苦耐劳上,毕竟是场大生意不是?受些委屈,乃是理所当然的事,挑不出什么理来。想来在北烟泽事成时,云老弟不也是如此?所受折腾,可远比我更甚。」两人乍看之下,是饮酒攀谈,科考姜白圭的两眼,始终在问讯云仲,示意这刀客非比寻常。

云仲也未曾含糊,将杯盏端起,朝刀客点头,而后正欲一饮而尽的时节,杯盏忽然炸碎,不过酒水并未沾身,而是被一座小阵拦下。

城外数里处,穿云仲黑衣的小二,虽说是精通骑术,然而到头来还是很快被那头杂毛夯货,生生掀翻在地,腰腹肿起,龇牙咧嘴站起身来,望向已然是自行回返的那头马匹,刚要骂上几句,却发觉不知何时,一旁的女子却不知何时同小二并肩而立,相当玩味侧头朝小二看去,笑容里满是玩味,且是沾染三两分邪气。

从早先起,姜白圭同云仲所密谋的招数,便是引蛇出洞,既是那位袭杀城内百姓的高手迟迟不肯现身,而张王李三家同样是不愿令此人对上云仲,索性不妨是将空门大开,此时三家倘若是尚能稳住局势,自然是要仔细想想,云仲无端出城离去,究竟是假是真,不过既已经被姜白圭逼到近乎绝路上的三家,当然要赌上一赌,毕竟诛杀姜白圭,解去这场大祸,实在是让人们

想试上一试。

因此先前小二换上云仲衣衫,骑上那头杂毛夯货出城而去,而云仲却是藏身于窈窕栈下纵横交错密道其中,且是凭阵法压住自身气息,使满身剑气内气分毫未曾外泄,当然是要为挫三家锐气,找到那位在城内大开杀戒的修行人。

「你真以为,凭你就能镇住那头劣马?云仲的东西,除非是他当真要做散财童子,不然旁人半点也得不来拿不走。」女子笑得眯起眼来,从方才满脸玩味邪气,又突兀变成位怀春少女姿态神情,本来面孔就生得极好,一时令小二都不敢久视。

「韩江陵也好,云仲也好,姑奶

奶认定的人,大抵绝无看错的道理,即使是错看,照旧不回头,旁人的墙头,难道就不能挖了?分明是力道不够大。」

也许是跟随云仲多时,总算是知晓了些云仲的脾气秉性,步映清反而愈发钟意,策马向城中赶去的时节,单手始终摁在衣衫下摆处,面色潮红。

窈窕客栈灯火通明,云仲试递一剑,被那丑刀客截住,倒也并未耗费多少功夫,境界显然是不浅,而那跛脚佝偻背的刀客竟是有些手舞足蹈起来,似乎是很多年未曾见过什么高手,摩拳擦掌跃跃欲试,连桌案处的酒菜都不顾,提膝跳到房梁处,使衣袍遮了浑身,阴惨惨笑起。

而被汉子轻快接下剑的云仲未曾急切,稳坐桌案,抬头问了一句,「刀名?」

「屠户,

你剑啥名。」

「四夫子,但还远未到夫子高矮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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